稳,但仔细听,还是能够听出一丝焦虑。 “钱伯,你专心驾车便是,不用……不用担心我。”车内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,声音软糯,带着些江南的口音。 她在说话之时,不时的停顿一下,似乎很痛苦。 马车内的空间并不小,铺着一层厚实的褥子,一个年级在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妇人,正斜靠在马车的一边,她的腹部隆起,分明就是身怀六甲。 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