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的时候,在租界和申城县城交界的地方,一根旗杆竖立。四周围了不少的人,有申城的百姓,也有一些洋人。 不过,这两拨人泾渭分明。洋人站在靠里一点的位置,而清朝的百姓只敢站在外面,仿佛这些洋人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。而讽刺的是,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 在旗杆上,悬挂着一具尸体,虽然脸色苍白发青,但五官并无破损,众人还是可以轻易的看清楚他的样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