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文煦这二十多年所受的苦,比起现在言家的人所经历过的,还要痛苦许多。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同情。 这些都是他们自找的! 腿上的痛楚让言徵忍不住惨叫出声音,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。 应文煦加重了脚上力度,慢慢地碾磨起来。 言徵的裤脚上已经渗出了血丝,骨头像是断裂了般痛到难以言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