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直不能领悟”叶青萧表情严肃又认真,桌下的手却一直攥着衣襟,沁出几滴冷汗。 叶知衣看着自己的儿子,无奈又无可奈何,端起儿子早早给他倒好的茶,轻嘬一口,挑眉问道:“这半月来,策论写了几篇?” 叶青萧心里苦笑,低下头厚着脸皮说道:“一篇,不,半篇”。 “就你这样,如何去考科举,如何去做进士”,叶知衣端坐着,眼睛直盯低着头的叶青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