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邪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道:“你就没想过再嫁?” 陶铭香仍淡淡道:“我很喜欢我相公,尽管我相公死了,但他还活在我心里,我不会改嫁。” 苏邪点点头:“孩子从小没爹,挺可怜的,但你要是改嫁了,说不定后爹也不疼,还是不改嫁的好,正好你也那么喜欢你相公。” 陶铭香不语,但桌子底下的两只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,指甲都刺入肉里。 苏邪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银票,挺厚一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