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翊正中间睡着了,萧长翊一直没睡着,躺着也难受,最后,干脆起来,出了内室,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,在一石凳上落座。 天上,挂着一弯冷月,他也没注意。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,月色打洒在他身上,让他染上一层银辉的同时,也让他心里的悲痛逐渐显现出来。 他举家来帝京,就是为了让他那个义父安享晚年的,可现在…… 思及此,萧长翊那放在石桌上的一只手紧紧攥成了拳头,手背上青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