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的稀有略胜一筹。 得此结果,覃修竹苦笑了一下,望向郁槐。 后者并不同情他。“他本来可以从我的玉简上破译出一两张符隶的,这样的结果只能是他自己贪玩,耽误了学习。” “他够努力了。”覃修竹隔两天就要请教郁槐一次,每次来也都将上次的问题消化好。在贺绮看了,他花在符纹上的时间比自己多多了。 “如果你也只能做到这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