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说,不用这么照顾我,只要能找个地方避风就行了。 简单聊了两句,郭叔便双眼红肿走出了房间,两口子守着女儿的房间也不知在嘀咕什么,我听到郭婶不时压抑着嗓子传来的抽泣,郭叔也是不停地长吁短叹,我不忍心再刺激这两个老人,便没有再找他们聊什么。 山里湿气重,过了凌晨就要盖被子了,不盖被子根本扛不住,虽然屋里烧过驱蚊的烟饼,但根本不管用,蚊子还是很多,我被叮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