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边喘气边说,“你干什么?” 它似乎能听懂我在说什么,把上身直立起来,嘴里“吱吱”交换,露出抓耳挠腮的滑稽样,我乐了,“你不会说人话,能写字吗?” 想不到黄皮子竟真的拿爪子在地上乱刨,十分笨拙地划出几道纹路,我定睛一看,依稀辨认出一个“走”字。 这畜生真的会写字? 写完“走”字,黄皮子似乎还想往下写什么,但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