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血水飞溅,他痛苦哀嚎,大声叫爸爸…… 我并没有马上停止蛊咒,直到他在第三轮酸爽中被折磨得只剩最后一口气,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,望着眼前这个惨兮兮的家伙,发出了最深层次的冷厉笑容,“还玩吗?” 他说不玩了……不玩了,你这么一轮接着一轮地搞下去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我想死你都不让,我错了,原来这世界上真有比死还可怕的痛快。 三轮这之后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