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垃圾,此时虚掩的玻璃窗外却有一道脚步声传来,“踢踏踢踏”,好像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 我默默捡起了地上一块碎玻璃,回过头,只见一个留着小胡子,脸颊十分苍白的中年男人正朝我轻轻走来。 昏暗的路灯反射在地板上,这个人的样子有些朦胧,他大概四十来岁,其貌不扬,人很黑瘦,就像常年在地里顶着大太阳干活出生的,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袖,一条裤子都犯着污光,卷着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