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凛风吹拂,454米的广州上空笼罩在一大片夜晚的雾霭之中,如笔杆那般高耸矗立。 广州塔最高观景台上,一名穿着黑色帽袍衣,连面孔都用黑色的布罩遮住的男子站在栏杆上,栏杆最多只有拇指粗细,此人却立在那里,纹丝不动,任凭高空冷风扑打在他身上,衣裳瑟瑟鼓动。 “为什么要约我在此,不觉得太过引人瞩目了吗?”观景走廊处,一位拥有一对紫色眼睛的少年模样人走了过来,开口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