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谁，这是谁？？

这张脸为什么全是充满黑暗之力的血纹，那双眼睛放射出的光芒怎会这般令人不寒而栗！

“莫……莫凡？？”陆年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闯到自己面前的人。

“是我！”莫凡咧开了嘴，笑容狂野，狂野到了极致已经化作了一种冷到骨髓里的残忍，他的声音和之前截然不同，此时再吐出的时候却是一句陆年非常熟悉的话，“我说过，下一次见到你一定是要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