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过去了好久,李易劫只感到那令人紧张万分的呼吸,慑魂的幽香,不知怎地就渐渐不可闻了。 直至后来鼻尖就只剩下了几缕淡淡的风,头顶的阳,也不似前番那般冰寒,渐渐有些燥有些热,顺着全身几百万个毛孔爬进了他的心扉。 又再次忐忑了十几次后,他飞快地睁了一下眼,又马上闭上,细细回想一下后,又一次鼓足勇气,依旧很快地睁了一下眼,这一次他总算看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