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然后没说什么。 下午的第四节课,也就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,是杨斌的课,他来的稍微晚了一点,班级里的学生在常远的组织下,开始自习。 杨斌进教室的时候,手里端着灌满了茶水的保温杯,然后走到讲台前,将它放在上面。 此时的杨斌面无血色,就像是连续熬了几个大夜一样,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。 杨斌有些虚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