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腊,斯巴达。 从噩梦中惊醒,托尔猛然睁开了双……不,应该说是睁开了仅剩的独眼。喘着粗气,明明是神明,但是他现在混身上下却充满了冷汗。望着周围的环境,托尔知道,这绝不是在北欧……而是在哈尔妮娜的家里——那个自己生活了数年,嬉笑怒骂,奋力进取的房间。 看得出来,哈尔妮娜打扫的很干净,除去自己前往禁卫营是所带着的部分东西之外,其他的地方依旧保持着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