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赤着上身的萧云逸,花慕月被他身上的几道疤痕给震住了。 花慕月一直以为萧云逸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,可那疤痕显然是旧伤,每一道疤又有怎样的故事。 “你,这是怎么弄的?很疼吧。”花慕月皱眉,手不自知的抚上了一道深深的疤痕。 羽画假装捂眼,心道,师父我啥都没看见,啥都没看见! “慕月,不碍事的,都过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