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地上画圈圈。画着画着,圈圈变成脸,脸变成阿金模样。我抱头一甩,好多个阿金,同一张脸。他们朝我嘿嘿一笑,摆摆手,“媳妇,过来。”我一惊,猛地从台阶上起来,脑袋是晕晕乎乎,身子跟着东倒西歪,一个踉跄,直直往右边地面栽去。 好痛。 会不会瘸了? “媳妇,你咋啦?媳妇,没出事儿吧?媳妇,媳妇。” 真不要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