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姐姐这话是怎么说,前儿我是真不舒服,要不以我的身手,若不是乏得狠、恍了神,昨儿也不至于让那土匪一茶盏砸个结实”单于赫叶说着,还捂着帕子轻咳了一咳。 嘉妃听她这么说,又见她面色果然有些苍白,面色好了些:“绒菊,去给锦妃取一盒祛淤膏来。” 绒菊于是向里间卧房的柜子里,取了一只描白色描金花纹的小瓷盒来。 卓娅上前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