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蝶的头低得更低了:“我看得出来,夏怡有着比其他心仪你的女子都优秀的品质,她的美丽、家世是我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,我也听得出来,你曾经对她有过真情,否则你不可能去问她铭记之心的意义。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和夏怡有着怎样的过去?” 柳秦伦郁得满腹酸楚,跪着的动作一软,侧身坐下,双手无力地搭在弓起的双膝上,头也低得低低的,栖蝶的现在式搅动夏怡的过去式,栖蝶这个疙瘩打得他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