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呆滞地抱着枕头坐在床头,目光涣散,一张脸惨白无色。 身后,莫宸晞垂眸询问身旁的护士:“怎么回事?” 护士小心翼翼回道:“上午医生查房时看到柳小姐醒了,换完药之后就一直这样坐着,我们说什么她好像一句也听不进去,实在是没办法,才打电话去童公馆,不久童老板就来了。” 栖蝶所对病房内背对着门口站着的童静峰,因而只能看到面向她的昨夜那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