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策略”,我说,“还有六个时辰,不要急,晚上有你打的。” 她看我一眼,点了点头。 我们继续前行,几分钟后,驶出三环,来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,缓缓的停下了。 这时,一个打着白伞,长发披肩,身着白衣的年轻女子突然显现出来,不慌不忙的走上了斑马线。 这女子,就是那第二个式神,她身上没有血,看上去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