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有些不敢相信。 “真的”,我认真的说。 “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?”他问。 “不需要”,我摇头。 “可能么?”他皱眉。 “我们这次来金陵,是收许家的钱,办你靳家的事”,我说,“用二十年前许家欠你们的风水债来换昕儿的这条命,以后,你们两家就扯平了。” 靳磊长出一口气,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