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最后一个“狗”字,宁竹芒咬字极轻。但落入司空白的耳中,却犹如雷霆万钧,他的身子一震,几近难以站直身子。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宁竹芒又叹了一口气,不知为何,到了此刻,之前那些想要为故人一报血仇,为宗门先祖洗净耻辱的强烈念头,忽的变得意兴阑珊了许多。 “师叔,其实你一直都弄错了一件事情。”他轻声言道,语调温软。 司空白脸色煞白的抬头望他,眉宇间困惑与愁然交织,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