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。 牧青山盯着那把刀,死死的盯着那把刀。 以至于他的眸中似乎也泛着刀光。 吱呀。 一声轻响从房门外传来,议事府的府门被人从外推开,一声甲胄的牧良迈步而入,步履沉重,如重锤叩鼓。 “青山,朝廷的奏折到了,又削了冀州三万军饷。”年过中年,戎马半生的男人如是言道。 说罢此言,牧良的脸上多少有些愁眉紧锁,自从新帝登基以来,大周百姓的日子倒是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