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挥了挥手,让困得不行的两个小家伙自己去睡下,而他则走到了宁竹芒的身前,在那石桌旁坐下,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清酒,朝着宁竹芒一敬,随即一口饮下。 “掌教在担心子鱼吗?”徐寒问道。 “月牙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,我已经对不起她呢,若是子鱼再有个不测,九泉之下,宁某人当是不知如何面对月牙”宁竹芒似乎独自一人喝得不少,那楚仇离与晏斩想尽办法都没有从他嘴里套出的风流韵事,徐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