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把很寻常的刀。 寻常得哪怕只是大周随意一个铁匠铺都能找到这样一把刀。 刀身斑驳,锋刃处还有着些许豁口,但却显然被人细心打理过,擦拭得雪白,近乎一尘不染。刀柄处缠着一根红线,包裹着剑柄,从那红线的色泽不难猜出这红线似乎已经用了许久,外面的那一部分上面已经有些掉色。 显然,这确实是一把很寻常,甚至称得破旧的刀。 可也就是这样一把刀,撼动了那位高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