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莫袂的手摸到长剑的剑柄,但是始终都没有从剑鞘中拔出。 “我做不到。”谢莫袂并非那种悲天悯人的性格,但是面对这个已经处在死亡的生死线上的小姑娘,长剑始终不能出鞘。 “那就走吧。”司朔不冷不热的扔下这句话,从铁笼中走了出来,又回到石门前。谢莫袂仍旧站在铁笼里,那些恶臭对于他仿佛没有什么影响。 他只觉得难受,心里好像缺了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