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发。”司朔说道,“不能永远指望着希望。” “但是同样的,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将会何时抵达,也许是这一刻,也许是下一刻。” “死路面前,能依靠的,也只有希望了吧。”谢鲤捋着三寸长须,面带无奈的笑。 “我知道。”司朔不太喜欢这种听天由命的感觉,“这一次,我会想办法尽可能的拖延时间,但是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