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甘愿为他们做事。”虽然说话带着笑,但言语中含着的冰冷,每个人都能感受到。 “阿九,你不是想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么?我告诉你,这上面记载了郑镖头的半生。”他并没有急着开始讲述,而是从这堆信纸中抽出颜色最暗的一张纸,上面的墨迹都有些发晕。 “首先从这儿开始,”司朔指着纸上的题头,“酉亥三年,邱氏。” “酉亥三年?那就是十年前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