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很痛,至少对于其他人来说是这样。但是这种痛苦他早已感受过千遍万遍,在多来一次,又如何? 谢菁华的嘴微微张开着,仿佛在说些什么,但是什么都听不见。 他伸出一只手指头,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,染血的手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殷红的指印,像是小孩子点的“眉间俏”。 “你怕么?” 谢菁华未做回答。 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