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兄弟情啊,阿九,哥哥可真舍不得你呢。”矮小男子收回目光,对着里面有些惋惜地感叹道,奇怪的是,他的声音却十分的尖锐刺耳,像只破锣。 阁楼内,司朔的脖子上,架着一把匕首,两把短刀被随意丢弃在一旁,阴影处,坐着一个衣着打扮和谢鲤一模一样的人——原来真正的谢鲤在这里。 司朔身后也传来一个声音,“阿八,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如此心慈手软。”正是挟持着司朔的人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