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右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,我为何要盼人不好?” 左弗轻轻抿了口酒,望着孙训珽道:“你很期待?” “自然。” 他笑着饮酒,“你不觉有趣吗?斗来弄去的,却是作茧自缚,心志终是差你一筹。” “你觉他真会那样做?” “连你都可打压,又怎会对皇后留情?” “说的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