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一笑,“也未曾打听,只是初时听来便觉是出自你之手。你曾跟杨廷鉴学琴,杨廷鉴琴艺了得,也只有这样的名师才能调教出这样出色的弟子。” “静山先生弟子之名可不敢当,我之笨拙不知被笑了多少回。不过,侯爷若有兴致,我倒也愿与你合奏一曲。” “甚合我意。” 他拍了拍手,在外间候着的婢女进来,得了他的吩咐后,便抱了古琴与洞箫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