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又道:“就如你说的,如今我已贵为国公,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?” “出征前你还不是如此。” 他挑眉道:“看来是想明白了。” “明不明白的也无甚打紧。” 左弗手指摩挲着酒盏,轻声道:“尊卑伦理,道德文章说得再好听,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,束得了行止坐卧却困不住向往公允的心,不是吗?” 孙训珽低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