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前几日她对自己的拒绝,朱慈烺垂下眼,心底隐隐裂出了一丝缝,让他感到了自己的软弱。 龙冠上垂下的冕珠将他的情绪遮掩,他清了清嗓子道:“左爱卿,今日朕应你之请,允你在朝堂上自证左家清白。但左爱卿你需知左伯乃是你父亲亲口认下的儿子,你此时推翻此事,乃是忤逆之举,这点你可知晓?” 左弗执着笏板出列道:“臣知晓。但臣告的并不是我父亲,且左伯尚未列入族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