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发疼,尽管有厚厚的冬衣阻挡这,可她还是感觉到那儿已经破了。 拽着麻绳的手也被磨破了皮,很疼却又很麻木。 她的眼睛里已看不到什么东西,眼前只剩下了前进的路。 一步,一步,再一步,过了藤花旧馆,过了县直街,过了知府衙门,过了双桂坊,最后回到青果巷,到达古村。 左弗在这里停了下来。 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