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邪”,我说,“但那个梦,也不是偶然。” 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杨凯问。 “一个梦反复做,有三种可能”,我说,“一种是元神灵动,感受到某种暗示;一种是有灵体托梦,想传达某种信息,现在看来,你们的情况肯定不属于这两种。” “那还有一种呢?”陈思思问,“是什么?” “是啊”,杜凌也问,“第三种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