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育馆内空空荡荡，秦家的人清场倒是很快。

方铭拉过一张桌子，摆在篮球场的中间位置。他牵着刘歆语的手，坐在桌边。

秦昭秀被扔在一边，他在一旁地上蜷缩着，方铭没有限制他，但是他动也不敢动。

那个男人就像是不可抵御的巨兽，似乎轻轻一扯就能把他撕成两半，如果他跑，可能跑不出几步，就被撕碎。秦昭秀很爱惜自己的生命，当然不会冒这种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