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6号诊室跟所有的诊室一样,有一扇巨大的,镶嵌着玻璃的窗户。 从窗户直接往里看,正好能看到张宗的伴当躺在白床单上,嘴里叼着一块毛巾,一个白袍子正在用针线细细的把小腿上长度惊人的创口缝起来。 肯定挺疼的,因为每缝一针,伴当都会低声嘶吼着挣扎一番。 只不过有个粉袍子按着他的毛巾,不让他叫出声来,而他的四肢已经被紧紧绑住了,这让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