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一片寂静。 所有人都用复杂的眼光看向徐世杨。 实际上,为谏言君王而死,对儒士来说应该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誉,是家谱或地方志,都可以重重记上一笔的光荣。 何况大家都是主战派,怎么可能允许如此屈辱的条件? 哪怕不能阻止,也要已死明志才对! “还未请教这位大人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