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世桢爬在长条凳上,噼噼啪啪挨了一顿军棍。 虽说现在天气还冷,他穿着很厚的棉裤(因为穷,新军没有统一军装,只能各自穿自己的衣服),但教官用力很足,用手腕粗细的木棍抽在屁股上,还是很疼的。 更让徐世桢感到难受的是,来训练场送饭的三等兵(都是些女人),围在训练场边看这边倒霉蛋们的笑话,空气中飘荡的女人叽叽喳喳的八卦声,偶尔还有压抑不住的笑声,这让徐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