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世杨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,这个时候他还是感觉脑袋晕沉沉的,他把脸直接塞进冰凉的水桶里,几秒钟之后再抬起来,使劲甩甩,然后拿块棉布用力擦脸。 过了好一会儿,这个年轻的堡主才算勉强清醒一点。 徐世杨提起他的长刀——这是坞堡中唯一一柄制式长刀,他的老爹送给他的礼物之一,走出自己住的小院,径直来到晒谷场上。 现在正是深秋(鞑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