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情绪,好像被点起来, 江墨离得坚定,他无法改变,也犹如给他彻底判了死刑,感到了无力。 “公道?什么公道?”江墨离微微皱着黛眉,被他突然的反常态度,搞得一怔, “当年你离开时,那个老妪想用神识杀我,我差点就死了,无论如何,这公道我也一定要去讨回来。”季迭有一半说的都是气话,单纯想和她对着来, “姜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