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膛中暴烈的声音在大厅中不断地回荡,震得他耳膜有些发痛,尽管如此,他的手指始终扣在扳机上。 一个弹夹的子弹迅速打光,闫煜扔掉手中的步枪,目光看向中央的朱延光,双目却猛地瞪大,眼里满是不可思议,“怎么可能!”他脱口而出。 之间朱延光弓着身子,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大笑之中缓过神来,他的身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弹孔,百分之八十的子弹射中了他的身体,却仅仅刺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