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们并不知道那人在哪里啊”,闫煜脸上满是疑惑。 我大步向骨梯走去,信誓旦旦地开口:“一楼,那人肯定在一楼!” “为什么啊?”两人连忙跟上,闫煜不由得询问。 我踏上骨梯,径直向下冲去,心里默默思索,帝国的边缘,要么是天台,要么是一楼,天台上除了疯子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了,也就是说,那人肯定在一楼。 顺着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