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般。

司瞳蹙了蹙眉，这何止是无法使用神力，她分明能感受到脚下还有股阻力。

9千9百9十9台阶，这不是在考验真心，而是在考验体力。

她抬着头，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阶梯，觉得自己倒不至于半路累趴下，但这么攀登上去，她怕是会累得双腿酸软。

应尘傲然立足在台阶之上，虽被禁锢了神力，依旧姿态4意，俯瞰众生，偏偏望向她时笑意温柔。

“乖，为夫抱你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