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氏陨灭的整个过程正好被刚救醒的顾晃瞧见了，整个人都抖得厉害。

阵法中的人一个个陆续扛不住死了，神魂一点也不剩，直接被消散在空气中。

“噗”的一声，姜乐烟意识到不好急忙看向身后的顾乐言，只见此时的顾乐言吐得满身都是血，神识甚至有些溃散。她手中阴阳旋上的天衍气息甚至有些明明灭灭随时都有消散的可能，姜乐烟知道此时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
“你坚持住，我这就带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