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之忧,更没有辱身之患,而替她遭祸的庄秀呢,陶文琳呢? 一颗眼泪砸在了干硬的饼子上,陶文姜木木道:“都是我的错,耍强斗狠惹了不该惹的人,偏让他人代我受过,彼时我闭上嘴巴让人斥责两句能如何呢?难道我父我母摆不平不成,还要我出头不成?” 含山道:“尽说这些没要紧的糊话,你若凡事都是个缩头鹌鹑,你爹娘都白养你一场了,只听过骂人作恶的,没听过骂苦主受罪的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