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文姜吸了吸鼻子,环抱了臂膀蜷缩了起来,身体还打着摆子,眼角又泛起一圈泪花,她用冰冰凉的手指抹了去,又是一阵心酸,昨儿个晚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好,头疼欲裂得涕泪横流,好容易昏睡着了,醒来鼻子下面挂着条冰溜子,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“含山怎么还不来救我?”她撇撇嘴巴,抛下武安侯,她也没有蠢得立刻下山,一是山路难行,二是担心途中遇到禁军,怕说不清楚,索性躲进了另一处山洞,只这